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妇科病咨询 长期眠差烦躁,情绪不稳定,痛经,偶有腰疼,手长疹,乏力,望各位大神赐教

20210121至22日情况变化:
红疹加重,尤其夜间22点半之后痒的睡不着,上半身长满了风团,脖子后背胸前到处长,鸡皮疙瘩一样的红疙瘩。
女孩自已忍不住了,就用了小孩用的盐酸西替利嗪滴剂(可抗过敏),十二滴,大好,就睡着了。
其它不适无明显变化,胃疼腰疼没再复现,后脑勺不适感减轻,乏力感减轻,发热感没再复现。




思考:
感谢刘老师,受益匪浅,从21日至22日的情况来看,我用的方子存在问题,存在见证治证的情况

杏林老师认为增大辛发升提力度可解,我也想过,是不是可以考虑,但重用药需要有十足把握且果断,再考虑到女孩体虚乏力,又正值冬季,以及前方服后的变化,遇热加重的情况,我认为此方向走下去希望不大且有一定风险。

刚才又打电话聊了下,总结起来,关键点就是红疹遇热加重,遇冷大好,易饥,我认为病机主要在里在下,比较偏向于苦泄的治疗方向,但考虑到体虚乏力的情况,又担心无力排邪或患者自已失去信心,正在想对策。
这个例子蛮有意思的,晚上十点后加重,这个基本上是阳要入阴,气要收入血分,然后血又不足有热,从血分发出来了,失眠之类的问题也是,还是热,这个热从哪里来的要找找根源,左关脉虚吗,左手脉是不是比右手脉弱,从遇热加重遇冷大好来看,极大的可能是五脏有虚,六腑产生了虚热,补五脏的时候,六腑还极有可能虚热转实热,也就是风疹加重,其实应该是好现象,我觉得是从阴出阳,到了阳分就好解决了。
关于舌头前部大的问题,也极有可能是中焦淤堵导致的,六腑不通,或在胆或在胃,以至于心火不能向下而生热,我觉得王教授的方子是对的,先补虚,补的同时再看六腑出什么问题,随时调整通泄,不至于出什么大问题,最后可能一剂发表药就收工了。
 
勉为其难吧。
一个病是否需要用辛药还是苦药。你得理解他们的作用,辛发,苦泄。这部分得看书去理解。我常说上焦要微辛微苦。到了中焦可以大辛大苦。主要针对病邪的核心病机。
如果病机重在胃以下,那么以苦泄为主,重在胃上,不能重用苦味。如果重在胃及下,重用辛味了,结果如何?那就是温病而用阳药的神识昏蒙之类。
临床上,有一部分感冒,突然腹泻,病就向癒,有一部分人静脉输液抗生素后,大量排尿,病就向癒,这些人你用大量辛味发表,不但不能痊愈,甚至虚乏其内。
所以,所谓看山不是山,就是说你看见表证,你得设法排除其他系统没有病,如果有病,那就看哪个是本,治哪个,病就好了。

这是最基本的标本问题。很多初学者见证治证,不明白为何有的中医用的药一点也不符合书上的方子。这就是差距,等明白了标本,就不会对治感冒有时会用泻药这样的现象有疑问了。

我就是举些浅显的例子,当然也不奢望你们都能懂,毕竟我也是用了近10年才彻底拜托第一层的看山是山。
如果懂了,也是你们自己的福分,这东西看机缘,看天分。
  
  非常感谢刘老师详解!
  您这段话讲得深入浅出、全面中肯,是我所见到的您最好懂而且我最赞同的医理观点了(至少是之一)。
  印象中我们有不少看法似乎都不在同一个理论体系之内、难以理解和对接。

  但我上面有补充说明:
  1、重用防风不是为了发表:而是为了升肝脾,促进恢复人体正常的升清降浊的气机。
  再补充几点:
  2、重用防风无法发汗解表:汗为心之液、肺主皮毛,要用汗法治荨麻疹,当用麻黄、桂枝、[桂枝麻黄各半汤]等入心肺、宣上焦作用力强的方药,或者重用羌活、独活、川芎、苍术、香薷、生姜等发汗力量中等的药,甚至荆芥的发汗解表之力也胜过防风。楼主方中配伍了清里热的药,重用防风就更发不出汗了。
  之所以要重用{风中润药}防风,是因为它除了入太阳膀胱经,还入肝脾二经,是疏肝脾之气、解肝脾之郁的良药,王好古言防风搜肝气。
  3、重用防风并不撤减他药:楼主原方中的滋阴养血、清热凉血、利湿排浊等药并不去掉或者减量,我的建议仅仅是重用防风,全方的主要药效仍然是治里、清热、降胃、利湿。
  4、重用防风利于解除病因:此患者的荨麻疹的核心病机(湿热)确实是饮食过量活动不足而内生的,主要病位也确实在胃以下,主治方向也确实是清降通利。
  但控制食欲偏好和活动意愿的司令部在胃的上面,过食肥甘和久坐少动的根本原因是情志不畅、肝胆气郁、上焦不通。抑郁者往往都有多食少动,嗜好肥甘的习惯,这是其代偿失意、安抚挫败、发泄郁火、平复情绪的一条途径。
  肝藏魂、脾藏意、肝随脾升,治本之策当升肝脾、开上焦,才能解除情志之郁,有利于改善患者的的饮食和运动状态,以减少肠胃湿热的来源。
  5、重用防风针对突出兼症:患者腰痛用温肾阳的杜仲有效,加上患者还有后颈和风池穴的不舒服,提示风湿邪气是主要病机:李东垣说防风治一身尽痛,随所引而至……凡脊痛项强,不可回顾。腰似折,项似拔者,乃手足太阳证,正当用防风。
 
  重新看了一下患者的舌照,舌质红而苔较少,热毒主要在血分,遇热外发当然皮疹加重,遇冷大好只是暂时的感觉,热毒遇冷又被敛回血中了。
  石膏清肺胃热,可缓解皮肤的症状、抑制过亢的食欲,还要加大凉血活血的药量,不要怕用大黄,这个药力强效全而价格低廉且安全性很好,如果没有便秘就用酒制品。
 
  气分湿热与血分湿热的鉴别要点:
  血分湿热者能食;而气分湿热者不能食。
  (《金匮要略》及《温病条辨》有条文佐证)

气分湿热与血分湿热的鉴别要点:血分湿热者能食;而气分湿热者不能食。(《金匮要略》及《温病条辨》有条文佐证)(勾注).jpg
 
原则上,如果病机主要在深层,那所有的药,应该以让病邪走二便为主。可以以甘药为主,或者以苦味为主,只能兼用辛药,这是原则。如果病机的本源是正气抵抗在气在卫,那可以升甚至可以表散,用苦泄就会形成痞和陷胸,这也是一些感冒轻症用了抗生素后续变成胃病的原理。
就这么多,我也不可能一股脑把所有医理灌输给你们,那也不符合实际。
剩下的还是需要自己苦读医书,临床碰壁来进步。
 
生白术30 生鸡内金30 党参15 茯苓15 全瓜蒌15 浙贝10 木香10 一个思路
 
原则上,如果病机主要在深层,那所有的药,应该以让病邪走二便为主。可以以甘药为主,或者以苦味为主,只能兼用辛药,这是原则。如果病机的本源是正气抵抗在气在卫,那可以升甚至可以表散,用苦泄就会形成痞和陷胸,这也是一些感冒轻症用了抗生素后续变成胃病的原理。
就这么多,我也不可能一股脑把所有医理灌输给你们,那也不符合实际。
剩下的还是需要自己苦读医书,临床碰壁来进步。
  升清有利于降浊,表不和则里不安,提壶倒水要先揭盖。从这个角度上看,辛升宣散药也是让病邪顺利走二便所需要的。
  表里双解的经典名方很多,比如[防风通圣散]、[升降散]、[大柴胡汤]、[柴胡加龙骨牡蛎汤]等,用这些方子来治疗牛皮癣、湿疹等各种皮肤病的验案屡见不鲜。
  以哪个方向为主、哪个方向为兼,还是两个方向并重,要根据患者的病情辨证裁量,没有固定的招式。
  盲目的尝试、屡次的碰壁,代价有点大。
  只读医书在理法上思量,不揣摩明医验案、不看临床研究综述、不结合生活实践、不融合具体用药经验,也是无法快速轻松的精进的。
 
最后编辑:
  升清有利于降浊,表不和则里不安,提壶倒水要先揭盖。从这个角度上看,辛升宣散药也是让病邪顺利走二便所需要的。
  表里双解的经典名方很多,比如[防风通圣散]、[升降散]、[大柴胡汤]、[柴胡加龙骨牡蛎汤]等,用这些方子来治疗牛皮癣、湿疹等各种皮肤病的验案屡见不鲜。
  以哪个方向为主、哪个方向为兼,还是两个方向并重,要根据患者的病情辨证裁量,没有固定的招式。
  只读医书在理法上思量,不揣摩明医验案、不看临床研究综述、不结合生活实践、不融合具体用药经验,是无法快速精进的。
这后面这句话,我觉得说的就是你啊。实际情况是什么?你仔细读病案,多思考,为何有的医案里各种描述前医如何如何,留下个烂摊子。
就这个问题你们想明白了,再看现实生活中的情况就不会再有你们这样的执拗了。
前医,这个词儿按照你们的理解是什么意思呢?
 
20210121至22日情况变化:
红疹加重,尤其夜间22点半之后痒的睡不着,上半身长满了风团,脖子后背胸前到处长,鸡皮疙瘩一样的红疙瘩。
女孩自已忍不住了,就用了小孩用的盐酸西替利嗪滴剂(可抗过敏),十二滴,大好,就睡着了。
其它不适无明显变化,胃疼腰疼没再复现,后脑勺不适感减轻,乏力感减轻,发热感没再复现。




思考:
感谢刘老师,受益匪浅,从21日至22日的情况来看,我用的方子存在问题,存在见证治证的情况

杏林老师认为增大辛发升提力度可解,我也想过,是不是可以考虑,但重用药需要有十足把握且果断,再考虑到女孩体虚乏力,又正值冬季,以及前方服后的变化,遇热加重的情况,我认为此方向走下去希望不大且有一定风险。

刚才又打电话聊了下,总结起来,关键点就是红疹遇热加重,遇冷大好,易饥,我认为病机主要在里在下,比较偏向于苦泄的治疗方向,但考虑到体虚乏力的情况,又担心无力排邪或患者自已失去信心,正在想对策。
 
感觉你之前的思路是对的,为什么不试一下?
夜间痒的睡不着,叫阳不入阴,营卫不合。后脑勺,还有腰部都不舒服,这两个部位是太阳经循行路线,太阳为表。很明显的表阳受阻了。参合舌疹,前部胖大有齿痕颜色淡白,脾虚湿重,湿重导致的头晕啊 ,脾胃不合用柴胡是什么道理?首先调理脾胃,亏你还记得苍术厚朴
 
  有胃下垂更宜重用风药防风,升肝脾除湿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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呵,这是坚持到底啊!有着精神,只要在正确的路上还是挺好的!
可惜,到目前为止你还你还没找到正确的方向!
有胃下垂并不一定得针对其来治疗,中医的治疗会分主次,有时候胃下垂还能阻止病情的进展!因为少吃食物就少生成热量,内热不增就是休养了!当然胃下垂也会阻碍药物的吸收,这就很考验医者的分寸拿捏了!主要还是治疗的先后次序不能乱。
 
最后编辑:
  升清有利于降浊,表不和则里不安,提壶倒水要先揭盖。从这个角度上看,辛升宣散药也是让病邪顺利走二便所需要的。
  表里双解的经典名方很多,比如[防风通圣散]、[升降散]、[大柴胡汤]、[柴胡加龙骨牡蛎汤]等,用这些方子来治疗牛皮癣、湿疹等各种皮肤病的验案屡见不鲜。
  以哪个方向为主、哪个方向为兼,还是两个方向并重,要根据患者的病情辨证裁量,没有固定的招式。
  盲目的尝试、屡次的碰壁,代价有点大。
  只读医书在理法上思量,不揣摩明医验案、不看临床研究综述、不结合生活实践、不融合具体用药经验,也是无法快速轻松的精进的。
第一句话在伤寒是对的,在温病里面应该改成降浊是为了升清!也是之前提到的治疗次序问题的方向之一。
早说过伤寒治法多升散,温病的治法多敛降,非得用升散来治疗温病。
 
恩,主要是肾阴虚的问题,我尝试了很多配比,包括只用六味地黄,知柏地黄,和把熟地改为生地,以及生熟地各半,这种考量出于陈士铎制火汤,引火汤的做法。
实际效果来看是可以的,特别是八味地黄丸,但是附子和桂枝的用量真的要很少,多了就不行了,新生成的相火还是收纳不进去,而单纯的六味地黄,效果并不是很好。
在这个过程里,其实还是明显的能感觉到中焦区块的痰阻问题,下一步该解决这部分了。
其实肾阴虚的问题,也是因为中焦雍滞生热,津液不能润泽下焦导致的。
如果是肾阴虚先不能解决中焦,得先治上焦和下焦,中焦留待最后。
温病而表现上热下寒的才先治中焦。肾阴虚的通常是三焦火热,中焦一开,食欲旺盛,内热骤增病势会加剧!当然也得顾着点。
 
20210121至22日情况变化:
红疹加重,尤其夜间22点半之后痒的睡不着,上半身长满了风团,脖子后背胸前到处长,鸡皮疙瘩一样的红疙瘩。
女孩自已忍不住了,就用了小孩用的盐酸西替利嗪滴剂(可抗过敏),十二滴,大好,就睡着了。
其它不适无明显变化,胃疼腰疼没再复现,后脑勺不适感减轻,乏力感减轻,发热感没再复现。




思考:
感谢刘老师,受益匪浅,从21日至22日的情况来看,我用的方子存在问题,存在见证治证的情况

杏林老师认为增大辛发升提力度可解,我也想过,是不是可以考虑,但重用药需要有十足把握且果断,再考虑到女孩体虚乏力,又正值冬季,以及前方服后的变化,遇热加重的情况,我认为此方向走下去希望不大且有一定风险。

刚才又打电话聊了下,总结起来,关键点就是红疹遇热加重,遇冷大好,易饥,我认为病机主要在里在下,比较偏向于苦泄的治疗方向,但考虑到体虚乏力的情况,又担心无力排邪或患者自已失去信心,正在想对策。
病势趋向内里了,浅表的症状确实会减轻!
 
贴一段《叶香岩外感温热篇》原文及注释:

不尔,风挟温热而燥生,清窍必干,谓水主之气,不能上荣,两阳相劫也。湿与温合,蒸郁而蒙蔽于上,清窍为之壅塞,浊邪害清也。其病有类伤寒,其(唐本无此字)验之之法,伤寒多有变证;温热虽久,在一经不移。以此为辨。(唐本作“总在一经为辨”;章本作“而少传变为辨”较妥)。

胃中水谷,由阳气化生津液。故阳虚而寒者,无津液上升,停饮于胃,遏其阳气,亦无津液上升。而皆燥渴。仲景已备论之。此言风热两阳邪劫其津液而成燥渴,其因各不同,则治法迥异也。至风雨雾露之邪,受于上焦,与温邪蒸郁,上蒙清窍,如仲景所云“头中寒湿”,头痛鼻塞,纳药鼻中一条,虽与温邪蒙蔽相同,又有寒热不同也。伤寒先受于足经,足经脉长而多传变;温邪先受于手经,手经脉短,故少传变。是温病、伤寒之不同,皆有可辨也。

雄按∶上第一章,统言风温、湿温与伤寒证治之不同,而章氏分三节以释之也。

前言辛凉散风,甘淡驱湿,若病仍不解,是渐欲入营也。营分受热,则血液受(章本作“被”)劫,心神不安,夜甚无寐,成斑点隐隐,即撤去气药。如从风热陷入者,用犀角、竹叶之属;如从湿热陷入者(唐本者下有“用”字),犀角、花露之品,参入凉血清热方中。若加烦躁,大便不通,金汁亦可加入。老年或平素有寒者,以人中黄代之,急急(唐本作“速”)透斑为要。

热入于营,舌色必绛。风热无湿者,舌无苔,或有苔亦薄也。热兼湿者,必有浊苔而多痰也。然湿在表分者,亦无苔。


雄按∶亦有薄苔。其脉浮部必细涩也。此论先生口授及门,以吴人气质薄弱,故用药多轻淡,是因地制宜之法,与仲景之理法同,而方药不同。或不明其理法,而但仿用轻淡之药,是效颦也。或又以吴又可为宗者,又谓叶法轻淡如儿戏不可用,是皆坐井论天者也。

雄按∶又可亦是吴人。

雄按∶仲景论伤寒,又可论疫证,麻桂、达原不嫌峻猛。此论温病,仅宜轻解。况本条所列,乃上焦之治,药重则过病所。吴茭山云∶凡气中有热者,当行清凉薄剂。吴鞠通亦云∶治上焦如羽,非轻不举也。观后章论中、下焦之治,何尝不用白虎承气等法乎?章氏未深探讨,曲为盖护,毋乃视河海为不足,而欲以泪益之耶?华岫云尝云∶或疑此法仅可治南方柔弱之躯,不能治北方刚劲之质。余谓不然,其用药有极轻清、极平淡者,取效更捷。苟能悟其理则药味分量,或可权衡轻重,至于治法则不可移易。盖先生立法之所在,即理之所在,不遵其法,则治不循理矣。南北之人,强弱虽殊,感病之由则一也。其补泻温凉,岂可废绳墨而出范围之外乎?况姑苏商旅云集,所治岂皆吴地之人哉!不必因其轻淡而疑之也。又叶氏《景岳发挥》云∶西北人亦有弱者,东南人亦有强者,不可执一而论。故医者,必先议病而后议药。

上焦温证,治必轻清,此一定不易之理法,天士独得之心传,不必章氏曲为遮饰也。

汪按∶急急透斑,不过凉血清热解毒。俗医必以胡荽、浮萍、樱桃核西河柳为透法,大谬。

若斑出热不解者,胃津亡也。主以甘寒,重则如玉女煎(唐本无“如”字),轻则如梨皮、蔗浆之类。或其人肾水素亏,虽未及下焦(唐本虽上有“病”字),先自彷徨矣(唐本作“每多先事彷徨”),必验之于舌(唐本必上有“此”字),如甘寒之中,加入咸寒,务在先安未受邪之地,恐其陷入易易(唐本无此二字)耳。

尤拙吾曰∶芦根、梨汁、蔗浆之属,味甘凉而性濡润,能使肌热除而风自息,即《内经》“风淫于内,治以甘寒”之旨也。斑出则邪已透发,理当退热,其热仍不解,故知其胃津亡,水不济火,当以甘寒生津。若肾水亏者,热尤难退,故必加咸寒,如元参、知母、阿胶、龟版之类,所谓壮水之主,以制阳光也。如仲景之治少阴伤寒,邪本在经,必用附子温脏,即是先安未受邪之地,恐其陷入也。热邪用咸寒滋水,寒邪用咸热助火,药不同而理法一也。验舌之法详后。

雄按∶此虽先生口授及门之论,然言简义赅,不可轻移一字,本条主以甘寒,重则如玉女煎者,言如玉女煎之石膏、地黄同用,以清未尽之热,而救已亡之液,以上文曾言邪已入营,故变白虎加人参法,而为白虎加地黄法。杨云∶慧心明眼,绝世聪明。不曰白虎加地黄,而曰如玉女煎者,以简捷为言耳!唐本删一“如”字,径作重则玉女煎,是印定为玉女煎之原方矣。鞠通、虚谷因而袭误,岂知胃液虽亡,身热未退,熟地、牛膝安可投乎?余治此证,立案必先正名,曰“白虎加地黄汤”,斯为清气血两燔之正法。至必验之于舌,乃治温热之要旨,故先发之于此,而后文乃详言之,唐氏于必上加一“此”字,则验舌之法,似仅指此条而言者,可见一言半语之间,未可轻为增损也。汪按∶此条辨析甚当,心细如发,斯能胆大于身也。

若其邪始终在气分流连者,可冀其战汗透邪,法宜益胃,令邪与汗并,热达腠开,邪从汗出。解后胃气空虚,当肤冷一昼夜,待气还自温暖如常矣。盖战汗而解,邪退正虚,阳从汗泄,故渐肤冷,未必即成脱证。此时宜令病者(唐本无此三字)安舒静卧,以养阳气来复。旁人切勿惊惶,频频呼唤,扰其元神(唐本作“气”),使其烦躁(唐本无此句)。但诊其脉,若虚软和缓,虽倦卧不语,汗出肤冷,却非脱证。若脉急疾,躁扰不卧,肤冷汗出,便为气脱之证矣。

杨云∶辨证精悉。更有邪盛正虚,不能一战而解,停一、二日再战汗而愈者,不可不知。

魏柳洲曰∶脉象忽然双伏或单伏,而四肢厥冷,或爪甲青紫,欲战汗也,宜熟记之。

邪在气分,可冀战汗,法宜益胃者,以汗由胃中水谷之气所化,水谷气旺,与邪相并而化汗,邪与汗俱出矣!故仲景用桂枝汤治风伤卫,服汤后令啜稀粥以助出汗。若胃虚而发战,邪不能出,反从内入也,故要在辨邪之浅深。若邪已入内而助胃,是助邪反害矣。故如风、寒、温、热之邪,初在表者,可用助胃以托邪。若暑疫等邪,初受即在膜原而当胃口,无助胃之法可施,虽虚人亦必先用开达。若误补,其害匪轻也。战解后肤冷复温,亦不可骤进补药,恐余邪未净,复炽也。至气脱之证,尤当细辨。若脉急疾,躁扰不卧,而身热无汗者,此邪正相争,吉凶判在此际,如其正能胜邪却,即汗出身凉,脉静安卧矣。倘汗出肤冷而脉反急疾,躁扰不安,即为气脱之候,或汗已出而身仍热,其脉急疾而烦躁者,此正不胜邪,即《内经》所云∶“阴阳交,交者死也。”雄按∶上第二章,以心肺同居膈上,温邪不从外解,易于逆传,故首节言内陷之治,次明救液之法,末言不传营者,可以战汗而解也。第邪既始终流连气分,岂可但以初在表者为释?盖章氏疑益胃为补益胃气,故未能尽合题旨。夫温热之邪,迥异风寒,其感人也,自口鼻入,先犯于肺,不从外解,则里结而顺传于胃。胃为阳土,宜降宜通,所谓腑以通为补也。故下章即有分消走泄,以开战汗之门户云云。可见益胃者,在疏瀹其枢机,灌溉汤水,俾邪气松达,与汗偕行,则一战可以成功也。杨云∶此与章注,均有至理,不可偏废,学人兼观并识,而于临证时择宜而用之,则善矣。即暑疫之邪在膜原者,治必使其邪热溃散,直待将战之时,始令多饮米汤或白汤,以助其作汗之资,审如章氏之言,则疫证无战汗之解矣。且战汗在六七朝或旬余者居多,岂竟未之见耶?若待补益而始战解者,间亦有之,以其正气素弱耳!然亦必非初在表之候也。
 
原则上,如果病机主要在深层,那所有的药,应该以让病邪走二便为主。可以以甘药为主,或者以苦味为主,只能兼用辛药,这是原则。如果病机的本源是正气抵抗在气在卫,那可以升甚至可以表散,用苦泄就会形成痞和陷胸,这也是一些感冒轻症用了抗生素后续变成胃病的原理。
就这么多,我也不可能一股脑把所有医理灌输给你们,那也不符合实际。
剩下的还是需要自己苦读医书,临床碰壁来进步。

第一句话在伤寒是对的,在温病里面应该改成降浊是为了升清!也是之前提到的治疗次序问题的方向之一。
早说过伤寒治法多升散,温病的治法多敛降,非得用升散来治疗温病。
  
  可以肯定的说:“分泌汗液”不是汗法治疗皮肤瘙痒的主要排毒路径,积聚于皮下的致痒毒素大部分还是通过二便排出体外的

  “祛风解表”有助于“利湿排毒”的现代医学原理在于:
  扩张体表的毛细血管,改善肌肤的微循环,让堆积在皮部的致痒毒素顺利的通过血液回流,一部分在利尿药物(和食物)的作用下注入肾脏从小便中排出,另一部分在利胆药物(和食物)的作用下通过{胆汁-〉肠道-〉大便}排出体外(比如致氧物质“胆汁酸盐”)。

  至于需要用多大的解表药力要根据不同的患者的体质强弱、表证的轻重虚实程度而定,以能够有效的改善体表的微循环为准。
  
 
  
  可以肯定的说:“分泌汗液”不是汗法治疗皮肤瘙痒的主要排毒路径,积聚于皮下的致痒毒素大部分还是通过二便排出体外的

  “祛风解表”有助于“利湿排毒”的现代医学原理在于:
  扩张体表的毛细血管,改善肌肤的微循环,让堆积在皮部的致痒毒素顺利的通过血液回流,一部分在利尿药物(和食物)的作用下注入肾脏从小便中排出,另一部分在利胆药物(和食物)的作用下通过{胆汁-〉肠道-〉大便}排出体外(比如致氧物质“胆汁酸盐”)。

  至于需要用多大的解表药力要根据不同的患者的体质强弱、表证的轻重虚实程度而定,以能够有效的改善体表的微循环为准。
  
那这么说,你是真的认为的?
要是如此,我只能说,你就还是得等你的机缘了。
按你的理论,可以肯定的说,中医的汗法其实都不能把毒素从汗腺排出。你说的是废话,你懂吗?你知道你的问题是什么吗?就是没有反问自己的勇气和能力。你在说排毒路径的时候,想过汗法到底是什么吗?
 
  
  可以肯定的说:“分泌汗液”不是汗法治疗皮肤瘙痒的主要排毒路径,积聚于皮下的致痒毒素大部分还是通过二便排出体外的

  “祛风解表”有助于“利湿排毒”的现代医学原理在于:
  扩张体表的毛细血管,改善肌肤的微循环,让堆积在皮部的致痒毒素顺利的通过血液回流,一部分在利尿药物(和食物)的作用下注入肾脏从小便中排出,另一部分在利胆药物(和食物)的作用下通过{胆汁-〉肠道-〉大便}排出体外(比如致氧物质“胆汁酸盐”)。

  至于需要用多大的解表药力要根据不同的患者的体质强弱、表证的轻重虚实程度而定,以能够有效的改善体表的微循环为准。
  
唉,说这么多还没搞懂吗?
风药驱邪的前提是体内有足够的津液,如果没有足够的津液用风药只能是更增风势!
没有足够的津液的只能增加津液!
就怕有问题还把原文和注释贴出来了,说的多直白啊!
从二便排出?可能吗?阴虚的患者风助火势,风火相煽会出大问题的!
 
如果是肾阴虚先不能解决中焦,得先治上焦和下焦,中焦留待最后。
温病而表现上热下寒的才先治中焦。肾阴虚的通常是三焦火热,中焦一开,食欲旺盛,内热骤增病势会加剧!当然也得顾着点。
肾阴虚已经不明显了,下焦湿热也处理的差不多了,上焦的燥也没那么厉害,我食欲一直旺盛,处理中焦的时候用寒凉药反而会差一点,计划胆胃同调,用大柴胡汤加石膏合小陷胸汤看看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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