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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医文化 中医之道学演义(连载)第三回 济世重剂起沉疴 附子大黄堪大用

当归医馆

惊鸿一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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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0/09/2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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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龄
50
所在地
云南石屏县城
诸葛重楼的工作站近年有一个新实验,站里建了一个时空转换器,通过多年的积累的大数据,把时空转换器的频律调到与其他时空的一致,就会通过时光隧道穿越到另外一个时空。诸葛重楼想帮助文当归穿越到另外的时空时感受纯中医思维,文当归也充满了好奇,一天晚上,诸葛重楼把文当归送进时空转换器,找到与中医有关的频律与数据,启动了设备,文当归感到蒙蒙昧昧的,进入了无穷无尽的时光隧道。

咚咚咚!文当归听到敲门声,发现爬在小屋里的一张小桌子上睡着了,睁眼一看,已经是清晨,开门进来一个人,穿着学徒服,文当归定了定神,也不知穿越到那个朝代,只好问道:“小师傅,请问这是那里啊?”小学徒有些迷惑地说:“这是四维医馆啊!”,你是新来医馆学习的吗?文当归只好囫囵应道:“我是新来的”,小学徒回道:“原来如此,”“那赶快随我来吧,四维先生要出诊了。”

文当归随着小学徒向医馆正堂走去,文当归看到有几个穿学徒服的也正向这边走来,小学徒说他们都是慕先生之名来学艺的,到了正堂,一个30多岁的中年早在那里等他们,小学徒说那人是四维先生大弟子,两仪师兄,两仪意为四维的一半。大家互相寒喧介绍一会。等着四维先生到来。

一会儿,四维先生迈着铿锵有力的脚步走过来,文当归看到四维先生,感到一惊,先生大概1米8左右,美髯在胸前飘拂,面色红润,中气充沛,声如洪钟,相貌堂堂,威风凛凛。文当归不禁想起了《三国演义》里的描写:“面若重枣,唇若涂脂,丹凤眼、卧蚕眉”,年龄看上去50多岁,除了身高矮一点,胡须短一点之外,其余与关公十分相象。四维先生也姓关,据说是关公的后人。

大家刚介绍完毕,忽然有个学徒急冲冲的赶来,有人请四维先生去出急诊,病人就在医馆附近的村子里,四维先生随来人大步走去,大家也赶忙跟了过去。在路上,家人诉患者素有心痛疾患,今早五更时分忽心痛彻背,背痛彻心,到家里一看病人已经气息奄奄,昏迷不醒,面如死灰,头汗如油,唇、指、舌青紫,双下肢烂肿如泥,失溲,四肢冰冷厥逆,切脉散乱,如屋漏、如雀啄、如虾游。先生说此正如古人所说:“真心痛,手足青至节,旦发夕死,夕发旦死”,且脉见屋漏,如屋漏残滴,良久一滴,或连连数急,三五不调,止而复作,如雀啄食之状,或如虾游水,时而跃然而去,须臾又来。此列为古之“七绝脉”之中,为必死之候。

病情凶险危急,四维先生急写处方,一会儿,一张颜真卿书体的书法处方就交到二仪大师兄去配药,由于病情急,行笔有点快,好多药写得像《祭侄文稿》,然头一味主药附子,且用重剂,却用颜楷浓墨厚重写成,给人以诚朴可靠的感觉。因它被医家称之为回阳救逆第一品药,能救人于危急存亡之际,且有大毒,在中药中,药物的偏寒、偏温、偏热、偏凉,就叫毒。偏得小的是小毒,偏至无可加处为大毒。《医道心经》论附子时谈到:“凡物性之偏处则毒,偏而至无可加处则大毒,因大毒二字,知附子之温为至极,辛为至极也。” 为什么附子是回阳的第一品药,为什么附子是救命的第一要药,就是因为它有大毒,因为它偏到了无可加处。《医道心经》又道:附子虽为雄悍大毒之品,但于阳气脱垂之际,却可奏回阳奇效于瞬息之间,这正是其他诸药所不及之处。用现在的话说:“附子为强心主将,其毒性正是起死回生药效之所在,此时附子的毒性,正是心衰病人的救命仙丹”

处方以四逆汤为主,再合上古方来复汤,使四逆汤的药力持久,再加急救醒神要药麝香分次冲服。武火急煎,随煎随服,不分昼夜,频频喂服。一昼夜服用两剂,第二天,家人云服药当晚尿湿大半张床褥,第二天肿已不肿,四肢转温,真阳一旺,阴霾自消,面色转为萎黄,神识已清,病已脱险,元气末复。续给原方三剂,5天后,九死一生垂危大症,终于得救。

当知道此例病人恢复,大家刚松了一口气,四维先生喝了一口茶,准备给大家讲讲此病的治疗思路,又有人来请急诊,大家又急冲冲的跟了过去。原来是个70多岁的高龄老病人,十年前中风偏瘫,经四维先生治疗后康复,患者好饮酒,素有大便秘结病史,常到四维医馆调治,这次家人诉患者已有7日大便不解,本准备到医馆调治,因近日与邻里发生口角,家人回家后发现患者昏仆在地,不省人事,发高热。先生仔细诊按腹部,确有燥屎征象。家人感到年岁偏大,而且中风复发严重,已准备后事,只想服中药以尽人事。四维先生立即行醒脑开窍针法,针后病人苏醒,先生急书处方,考虑病人平常大便习惯,以大剂生大黄为主。患者服药后腑气得通,泻下燥粪一盆,奇臭无比,神志转醒,次日清晨,患者豁然能站立,却随即仆倒在床,原方减量续服,两天后,患者在家属搀扶下已能缓慢行走,再过三天,患者行动自如,自觉完好如初,并无后遗症。先生认为《医道心经》说:“血之与气,并走于上,则为大厥,厥则暴死,气复返则生,气不返则死”。“气复返则生”,真可谓是一语道破真机,通腑法使气复返,得以恢复其圆运动。患者很快得以恢复。

忙完了一天,大家到医馆后院一起做饭,文当归一到后院,就闻到一股药香,二仪师兄介绍这是师父在煮附子,这是四维先生多年来的习惯,每天晚上都要喝上一碗附子汤以扶阳气,这也是先生面如关公,声如洪钟的一个原因。

吃过下午饭,大家来到四维先生的书房,每到规定时间,四维先生都要在书房讲解医道,这也成为医馆的常规,也是医馆教学的一部分,先生的书房名为道少斋,取人之所病病疾多,医之所病病道少之意。

二仪师兄先总结师父许多运用附子,大黄重剂起沉疴的类似病例。接着,四维先生拿出一本书,名为《医道心经》,先生介绍,这是千年来,历代医学大家花了毕生心血在古医经的基础上注释而成的,是先生的师父传给他的,《医道心经》载:“附子、大黄者,乱世之良将也。” “附子、大黄诚阴阳二症之大柱脚也”,

先生说:“ 医师掌医之政令,聚毒药以供医事”。什么是医师,就是能把毒药变成救命仙丹。医生就是要善于用药物的偏性来纠正身体的偏差,越是偏性的药物越是能举大症。作为医者,必须重点来掌握。人参、熟地、附子、大黄,这四味中药能力突出,能堪治病之大任。故《医道心经》称为“药中四维” “人参、熟地者,治世之良相也;附子、大黄者,乱世之良将也”、“病而至于可畏,势非庸庸所济者,非此四物不可”。推崇这四味中药,固然是一家一派之言,但它们的重要性也由此可见一斑。我认为,这四味药临床常用且也难用,医者如能熟练掌控,意味着其医术之成熟, 古人言:“礼义廉耻,国之四维;四维不张,国乃灭亡”。把“礼义廉耻”比作支撑国家大厦的四根柱子。同样,中药中人参、熟地、附子、大黄在治疗疾病方面也处于举足轻重的地位,这也是我的医馆起名为四维医馆的原因。

曾有一位大贤论医一则曰:“古之时,庸医杀人;今之时,庸医不杀人亦不活人,使其人在不死不活之间,其病日深,而卒至于死。……今之用药者,大抵泛杂而均停。既见之不明,而又治之不勇,病所以不能愈也。而世但以不杀人为贤,……以为其人虽死,而不出于我之为。虽曰伯仁非由我而死,清宵自问,能无愧乎!

通过跟四维先生出诊,观摩先生的处方以及反馈回来的疗效,文当归感到超过了自己熟知的急救方法。晚上听完四维先生之高论,感慨良多,第二天早早起来,到医馆大门细看一番,只见四维医馆的四大字,用纯正的颜体楷书写成,大门两边的柱子有一幅对联,也是颜楷写成,剂世重剂起沉疴,药中四维堪大任。

(如文中病例不可违背辨证论治的原则机械照搬使用,请咨询中医师)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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