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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他 小疑小悟读周髀

7)《周髀》又规定,日光只照耀到16万7000里的笵圍,人的目力所及,也是16万7000里。在这距离之外的目标就看不见。如果在七衡六间图上,以周都为中心,按比例画一个半径为16万7000里的可见图,就可以解释一年中周都所见太阳的出入方位的变化。
不过在这样的图上,所看到的春分日和秋分日的昼长只有夜长的一半,这个矛盾根本无法解释。
~~~~~
这个矛盾的根本,在於以地图去求天文现象。

以天中(北极)为中心,可画出[地]黃赤图(七衡图)。
以地中(周都)为中心,可画出[天]青黑图(一个天窗?)。
地中的上面叫天顶,包牺认为任何一处之人所居,皆可被稱为地中吗?

如果想知道一岁中,太阳的出入方位之变化,最直观的方法,就是搬到中衡下地去观测,此时会発现……
//卷下之三
冬至晝極短,日出辰而入申。陽照三,不覆九。東西相當,正南方。
夏至晝極長,日出寅而入戌。陽照九,不覆三。東西相當,正北方。
日出左而入右,南北行。
//
除了昼夜长短的差別之外,日南至的出辰入申,日北至的出寅入戌,竟然都是相同的。这奇不奇怪呢?
以卯酉线为基准来看的话,正确的度数当是 24度左右吧,即等同於黃赤交角的度数。

但这的确是《周髀》的数据。
历史上的浑盖之爭,在我看来就似小说裡,华山派裡面的剑宗与气宗之爭,相煎何太急呢 !

北极不出地时,天顶等同於中衡。
北极出地 36度时,天顶等同於浑天派的天顶。

所以天青黑图最直观的表示方式,当是子午线侧视图。
它只须有两个数值即可画出,天顶北去北极,内衡北去天顶(此预设了人所居必处於內衡以北)。

PS : 突然発觉,中衡=中衡下地,因为所有的数据,其实都以写在七衡图上为准。即不论天地是圆是平,相距多少,在七衡图上,天地皆使用同一个座标。换言之,你说它是天图就是天图,是地图就是地图。

在中衡(赤道)附近生活,沒有昼夜长短之现象,因日道皆被对半分割,即昼夜长短是因为北极出地之关系。这在子午线侧视图可轻易看出其差異。

圆、数之以为衡,衡以写天。

此天顶与赤道之间的夾角,等同於地面与北极出地之夾角,盖北极与赤道乃是一个矩也。
//
極下者,滂沱四隤而下,其地高人所居六萬里。
天之中央,亦高人所居六萬里。

//
北极出地六万里,等於高人所居六万里。则天之中央者,中衡是也,亦高人所居六万里也。这个六万里,肯定是能与角度互相换算之东西。
內衡至外衡之区域(热帶地区),在地就似是地球的腰帶,在天则似是一塊环形的壁佈板,可以把廿八宿一一釘在上面。
是故欲以七衡图,去求一岁中的太阳出入方位,这根本就是缘木求魚吧?

且人望所见与日光所照同大吗?
这不可能吧?

这牵涉到一个更深的问题,包牺既有使用里数,又有使用角度,对吧?
若角度是[无量纲量],则里数会是[有量纲量]吗?
不同的两者,有可能互相转换的吗?

最後只剩下一个问题,即 16万7000里的厘清或来历。
 
最后编辑:
脉络=後置地影响内容
靠记断估≠真正的思维
~~~

荣方为何要三顾陈子?
陈子又是如何去打発荣方的呢?
我辈比之荣方,又是如何?

如果你是陈子,将卷上之二及三,卷下之一、二及三,此五篇分为三份,去打発荣方,你又会如何去分配的呢?

如此这般,吾辈能復原当年的教与学吗?
陈子有全教了吗?而荣方又有学全了吗?
~~~

方向:
一对一教学模式?就能包教曉?
要交学费吗?要交多少才能令師傅満意呢?
入学程度考试?只能考一次吗?
 
//
天象蓋笠,地法覆槃。天離地八萬里。
//
八万里只出现过两次,第一次是候勾六尺……
第二次就是这裡,但问题是天离地多少,对包牺的球形大地模型,有啥关系呢?

包牺由始至终只使用了一个大地模型,但却使用了两张图来展示它,即地黃赤图(天外俯视图)与天青黑图(大地剖视图),两图也沒有天之存在,或许可以在大地剖视图裡,加插一个天之示意图,但要算出天地之距,却是有所不能也。
七衡图拿来记錄地理(有人所居时)就是地图,拿来纪錄天文(有廿八宿时)就是天图,但它真的是算不出天地之距。
黄图青图,谁主谁辅呢?
当然是地法覆槃之天青黑图为主,而天象盖笠之地黄赤图为辅矣。
天象的是地图,地法的却是天图,贵圈真乱啊!

是故在这个大地模型裡,有天离地的数据吗?这数据又是从何而来的呢?它可靠吗?
~~~

虽然不知日光所照,为何会与人望所见相同,更不知这个所谓的相同,它到底是16万7000里,还是17万8500里。
但以此观之,天高只有八万里,会不会太少了呢?为何从中心往四方八面就有十多万里,而往天顶却只有八万里呢?这不合理吧?到底天离地有多少里呢?

答案其实是……就连包牺也不知道!

因为这个[里],它根本就不是距离的单位,就似沒有人能夠以斤两,去测量距离一样。
或许能以这个[里],去定义出一个长度单位的[里]出来,但这只能是後话,因为始创时的[里],它不是为长度而活,而是为角度而生!
 
最后编辑:
1)《周髀》中用的观测工具是 1根垂直立於地面,高 8尺的竿子,叫做髀,又叫表。
每日正午之时,测量记錄太阳,它落在表正南方之影子的长度,而这个影长,在一岁裡都是变化的。
所以,可以根据影长来推断节气的到来。《周髀》还认为,在周都夏至时,量得的那个影长为 1.6尺,冬至时则为 13.5尺。钱文根据这两个数据,推算出周都的緯度为 35°20'42"。
《周髀》又提到,用 1根绳子,从表顶向地面斜拉,从地面顺绳子的方向仰望北辰,由此可求得地面绳端和表底端的直线距离为 10.3尺。
根据这个数据,钱文推算出周都的緯度为 37°49'50"。
两者相差 2°29' 以上,且和周都的实際緯度 34°45' 相差,也比较远。
可是,在《周礼》《淮南子·天文训》等书中,也有与《周髀》相类似的日影长记錄,而根据这些记錄,推算出来的緯度,与周都实際的緯度,则相差很小。
由此,钱文推断 1.6尺,13.5尺 和 10.3尺这三个数据,都不是实際观测的记錄。
~~~~~

完全赞同此质疑的结论,即这三个数据,皆非出於实测。那接下来,不是应当去追问[数安从出]吗?为何戛然而止呢?
钱文可谓捉错用神矣!且焦点也不对。

《推论与推翻推论》
综观《周髀》,可知其乃[推论与推翻前论]之不断循环。所以其前後之矛盾,不是偶然,而是必然!更不是多人合著或论文合抄之结果。
吾辈可从最後的推论,往前翻阅,即倒着来看,当知此言非虚。

1)上之一:周公问数於商高,A)圆出於方。
2)上之二:荣方问法於陈子,B)日光所照,C)人望所见,D)方圆之法。
3)上之三:E)七衡六间。
4)下之一:F)衡以写天,G)四极四和,H)璇玑四遊,i)入宿度。
5)下之二:J)去极度,K)八节廿四气。
6)下之三:L)日出入方位,M)阴阳合曆。
~~~
除去 M)阴阳合曆之外,合共 12个子项,皆同为大地模型作论证。
不过,全皆是推演之论、即前提假设,正所谓……信不信由你!
而其编排,真是真是……无语。
当中重複的段子有很多,无用的残言碎语也有很多,语序之不正确、及文数字之错漏亦有不少,请问为何会是这样的呢?

若能重新编排,你会如何排列的呢?
~~~

最少改动、最大收益,
该合则合、应分则分,
从後返前、後理前文……

7)人望所见,去极度。(方、数之以为经)
6)方圆之法,入宿度。(圆、数之以为緯)
5)衡以写天。(地法覆槃,天似盖笠)
~~~
4)日光所照,日出入方位。
3)七衡六间,八节廿四气。
2)四极四和,璇玑四遊。
~~~
1)圆出於方。(方出於矩,矩出於九九八十一)

看一看,什么勾股之理,日远天高,动靜阴阳……通通毋须理会,尽皆是引眾盲入火坑之陷阱也。

据此可知,即使荣方,不入陷阱,且全部学会,也是有所不及也,换言之,实用價值近乎零,因为陈子似乎沒有全盘托出之故也。
但反过来说,若真有依陈子之法,又的确是有机会,去參透其不传之真传也(六祖得法?)。

或许以陈子的说法,就是……
吾豈以道隱子哉?固復熟思之。

原先《周髀》是用[道法朮]演绎之法也,而我则改为[朮法道]归纳之法也。

言归正传,髀者表也,其影在圭。
或曰:髀者股也,其影曰勾。
请问为何会有这么多的稱谓呢?是方言吗?
换言之,圭与表(勾与股)两者,其在天文观测上乃是缺一不可也。

然而在古书裡面,日影长的记錄其实是有两类的,一类正如《周髀》一般,将内外衡之间均分为 12份,即节气间之差距乃是均等的,如《续汉书 · 律历志 》注《易纬》引的晷影包含了 24 节气的数据,夏至 14.8寸、 冬至 130寸,相邻两节间差 9.6寸,无餘数。
而另一类则反之,其内衡至中衡较短,中衡至外衡较长,即节气之间其差距乃是不均等的。
很明显,这是南拳与北腿、或男厕与女厕之分別也。
是故只列举内外衡这两个数据,实不足以去知晓其所使用之朮法,是属於那一个派別的。
而不均等者,我们知它是使用[圭]之刻度来观测並记錄影长。
但均等者,是使用[啥]之刻度来着的呢?按常理而言,不可能也是使用[圭]吧?该不会是这个[啥],很不幸地失传了吧?
这个[啥],会不会刚巧就叫做[勾]呢?
即有圭影与勾影两派!而《周髀》就是勾影派之遗珠。
这就似是醜小鸭,本来就不醜,因为牠是天鹅呀,只不过若是以鸭的标凖来看,则醜矣。

更重要的问题是,《周髀》为何要对内外衡的数据作出修正?兼且又沒有觉得尴尬的呢?
 
最后编辑:
《隅度之创建》

8)《周髀》以内衡的圍长(11万9000里x2x3 =71万4000里)为标凖,求出周天 365.25 度的每 1度之弧长为(71万4000里÷365.25=)1954.8254里。
然後以此为基数,去求中衡之去极度,得(17万8500里÷基数=)91.3125度。
把内衡加上璇玑,得(11万9000里+1万1500里=)13万0500里,以此修正後的新内衡来求去极度,得(新内衡÷基数=)66.7578度。
把外衡扣去璇玑,得(23万8000里-1万1500里=)22万6500里,以此修正後的新外衡来求去极度,得(新外衡÷基数=)115.8671度。
按现代天文学的推算,当年实際的去极度数据,应为:
外衡=115.39度
中衡=091.3125度
内衡=067.24度
两相比较,可见《周髀》给出的数据和实際是接近或一致的。
不过,为什么求去极度时,要以内衡为标準呢?为什么当计算内、外衡之去极度时,都要涉及璇玑数值的修正呢?这些问题都无法在《周髀》中找到答案。
~~~~~

为啥会找不到呢?
以內衡圍长为标準?它凭什么呀?
整本《周髀》最碍眼的就是那些径一圍三及份数的运算,全皆是多此一举,当全部捨棄掉。另外《周髀》有倡议要使用之圆率吗?
若真的有,它到底是不是 3,这还是个问号呢。

就拿七衡图来说,它就是以北极为起点,南极为终点的一幅图,两个极点之圍皆为 0里。南极虽然没有被画出来,但该把它画出来,因为解释四極四和之时,将会用得上南极点。而中衡则必是拥有最大之圍的那个圈,因为大地,它就是一个球呀。

今知中衡等同於赤道圈,而与赤道圈同大的,只有子午圈(即子午圈会有无数个,而赤道圈则只有一个)。
今又知人所居,乃处於赤道与北极间的子午线之上的某一点,即处於四份之一个子午圈之上。
是故中衡本身去北极之长度(命名为隅长,其等於1/4圍长),它本身就是标準,即是以它可以求出1/4周天90°的,每1°之弧长为(17万8500里÷90°=)1983.3333里/° (循环小数,而这个基数与基数[1954.8254里/度]是兼容的)。
注:符号[°]是包牺之度及今度(÷360者),而符号[度]则是古度(÷365.25者)。

再以此为基数,去求中衡的去极度,必得(17万8500里÷基数=)090.0000°。
以新内衡去求去极度,得(13万0500里÷基数=)065.7983°。
以新外衡去求去极度,得(22万6500里÷基数=)114.2016°。
光凭最後这两个数据,可求得黃赤交角为(114.2016-65.7983)÷2=24.2016°。

换言之,这內外衡不修正可不行啊,因为旧的內外衡,它们的黃赤交角,是(5万9500里÷基数=)30.0000°呀。

是故光凭[去极度]这个东西,就足以证明七衡图所要展示的,就是包牺的球形大地模型矣。
据此可证,传统解释在这裡最少有三个问题:
1,《周髀》倡议我们使用的非是份数,而是小数、4位小数。
2,它倡议我们使用的非是365.25度,而是360度(且非是 60进制、而是十进制),因为《周髀》它很喜欢[循环小数]啊!而0.9999 9999等於 1呀。
3,最重的是它说,角度与那堆里数,两者乃是,可以互相换算的两个量、两个都是无量纲量

所以在《周髀》裡的这一堆里数,被我命名为[隅度],即里、数之以为一隅之角度也,且举一隅不以三隅返,则不復也。

所以现在又有了一堆新的问题矣,就是《周髀》为何一开始,就要抛出之前的那一組错误的数据呢?
而璇玑修正又是什么鬼东西呢?它又是如何计算出来的呢?
而根据这个球形大地之模型,能知道天高和地厚了吗?
 
最后编辑:
//卷下之一
極下不生萬物,何以知之?
冬至之日,去夏至十一萬九千里,萬物盡死。
夏至之日,去北極十一萬九千里,是以知極下不生萬物。
北極左右,夏有不釋之冰。
春分秋分,日在中衡。
春分以往,日益北五萬九千五百里而夏至。
秋分以往,日益南五萬九千五百里而冬至。
中衡去周七萬五千五百里。
中衡左右,冬有不死之草,夏長之類,此陽彰陰微,故萬物不死,五穀一歲再熟。
凡北極之左右,物有朝生暮獲。
//
这段虽有数字作证,但亳无逻辑可言,浑不可解也。

今理顺了逻辑,但数据却不过关。唯有再算算吧……
这下子,无漏洞了吧?
终於可以交功课了!
//
極下不生萬物,何以知之?
春分秋分,日在中衡。
春分以往,日益北,五萬九千五百里(4万8000里)而夏至。
秋分以往,日益南,五萬九千五百里(4万8000里)而冬至。
中衡左右,冬有不死之草,夏長之類,此陽彰陰微,故萬物不死,五穀一歲再熟。
中衡去周,七萬五千五百里(6万4000里)。
~~~
冬至之日,北去周,十三萬五千里(11万2000里),萬物盡死。
夏至之日,北去極,十一萬九千里(13万0500里),是以知極下,不生萬物。
北極左右,夏有不釋之冰。
凡北極之左右,物有朝生暮獲。
//
在更正了数据、错字及重排语序之後,蛮合理的嘛。
~~~~~

荣方就是被这种样子的考题难住,而卡关了吗?
 
《八节廿四气》

到了今天,则是十二节十二气矣。
//
凡八節二十四氣,氣損益九寸九分六分分之一
冬至晷長一丈三尺五寸,夏至晷長一尺六寸。問次節損益寸數長短各幾何?
//
世上豈有先给了答案,後再出问题之理?
删之可也!

//
冬至晷長丈三尺五寸,
小寒丈二尺五寸,小分五。
大寒丈一尺五寸一分,小分四。
立春丈五寸二分,小分三。
雨水九尺五寸三分,小分二。
啟蟄八尺五寸四分,小分一。
春分七尺五寸五分。
清明六尺五寸五分,小分五。
穀雨五尺五寸六分,小分四。
立夏四尺五寸七分,小分三。
小滿三尺五寸八分,小分二。
芒種二尺五寸九分,小分一。
夏至一尺六寸。
小暑二尺五寸九分,小分。
大暑三尺五寸八分,小分二。
立秋四尺五寸七分,小分三。
處暑五尺五寸六分,小分四。
白露六尺五寸五分,小分五。
秋分七尺五寸五分,小分一。
寒露八尺五寸四分,小分一。
霜降九尺五寸三分,小分二。
立冬丈五寸二分,小分三。
小雪丈一尺五寸一分,小分四。
大雪丈二尺五寸,小分五。

凡為八節二十四氣,氣損益九寸九分六分分之一。
冬至夏至,為損益之始。

術曰:置冬至晷,以夏至晷減之,餘為實,以十二為法。

實如法得一寸。不滿法者,十之。以法除之,得一分。不滿法者,以法命之。
//
上面是趙爽之答案,他自稱为新法,因为旧法裡面,其春秋分的尺寸並不相同,这很不合理,所以他作新法以置换之。

旧法以15日为界,是之谓平气法,新法以天度为记,是之谓定气法。两法皆太早着眼於细节,是故同跌入陷阱矣!

夏至晷长16寸,可。
冬至晷长135寸,不可。

冬至晷长(16寸+96寸=)112寸。是故气損益为(96寸÷12=)八寸,无餘数也。
是故中衡,北去周(16寸+48寸=) 6万4000里也。
~~~~~

冬至晷長,百十二寸,夏至晷長,十六寸。問次節損益寸數,長短各幾何?

冬至,112。。。。↑(外衡)
↓小寒,104。。大雪↑
↓大寒,096。。小雪↑
立春,088。。立冬
↓雨水,080。。霜降↑
↓啟蟄,072。。寒露↑
春分,064。。秋分↑(中衡)
↓清明,056。。白露↑
↓穀雨,048。。處暑↑
立夏,040。。立秋
↓小滿,032。。大暑↑
↓芒種,024。。小暑↑
夏至,016。。。。↑(内衡)

凡八節二十四氣,氣損益八寸。
~~~~~

说来可笑,作注解的眾人,尽皆詬病此朮,那为何还要作新朮去補救呢?为啥要去幫死屍做手朮呢?能救活乎?

八节者,二分二至,再加上四立是也。
每节有四十五日,此三百六十日法也,即八风历是也。每节有三气,每气有十五日。
事实上一岁有十二月,每月有三十日。
此日非日之一出入,此月亦非月之一盈亏也。
~~~~~
 
最后编辑:
《影寸千里》

2)如果在南北相距 1000里的两个地方(当然是指处於同一条子午线上面的两地),各立 1根8尺高的表,同日正午测量表影之长度,《周髀》认为,北表之影会比南表之影,长1寸。
从此条假设出発,可以推得:
周都、北往北极下地为 10万0300里,
周都、南往内衡下地为 01万6000里,
周都、南往外衡下地为 13万5000里。
而北极下地、南往内衡下地为(10万3000里+1万6000里=) 11万9000里,
北极下地南往外衡下地为(10万3000里+13万5000里=) 23万8000里。
不过,在这样运算的时候,又必须有一个前提假设,那就是,必须认为大地是个平面。
然而,大地就千里以上的距离笵圍而言,和平面的差是不能忽略的,所以千里影长差 1寸的说法,是完全不符合实際的。事实上前面推得的数据都不正确。
~~~~~

前面推得的数据都不正确?
您凭什么这样说呢?您实测过吗?
但您怎知包牺的里与寸,到底有多长的呢?
如何去证明您用的,就是包牺用的呢?

1,赞同那堆数据,非是出於实测,但其也必然,非是凭空杜撰出来的吧!虽说正正是它们,才导致经文之前後矛盾,唯其成因複襍,今限於篇幅,又为免枝蔓,是故这个问题,就姑且先懸置一下,等待下回才分解吧!

2,现今主要说说[寸千里]这个前提假设,当前面讲[八节二十四气]时,16寸就是 1万6000里,记得否?
这即是说 16寸x1000倍= 1万6000里,这不就是[寸千里]了吗?

留意,此时在包牺的时空裡,是既无[里]、也无[寸]之存在,所以包牺说什么,就是什么,一切只在腦中,仍未具现出来。
即思想之实验而已矣!

後学解者,对此项前提假设,眾说纷纭,各呈机巧,但全皆不在点子之上,关键之处在於,当世所使用的那些里、那些寸,是凭什么而定出来的呢?
而更重要的关键处,是包牺的寸与里,它们非是长度的单位,而是被包装成长度一般之角度的单位而已,这在前面讲[去极度]时,就已经解释清楚了。

是故,影寸千里,就是使用[隅度]时的直观结果。
当使用表及勾去观测天体时,在勾尺上面,就可以直接报出其隅度之数。
例如当下中天之时仰望北辰,勾尺量得 118.5寸之时,则可知北极出地为(178.5寸- 118.5寸=)60寸也,即可知北极下地,高观测者之地中 6万里矣,即知观测者之地中,其所处之去极度(=緯度)也。

还可以换另一种更直白之说法,所谓的[影寸千里],乃是现今作地图时,所附加之[比例尺]是也!
 
最后编辑:
4)《周髀》又认为[天象盖笠,地法覆槃],天和地是两个互相平行的穹形曲面。
天北极比冬至日道所在的天高 6万里,冬至日道所在的天又比天北极下地高 2万里。同样,天北极下地也比外衡高 6万里。
但是,这个说法,和天、地都是平的这个暗含假设,互相矛盾。
~~~~~

这个套娃式的天地模型,似乎正好能夠解释天半球为何会只高八万里,但地半球只高二万里,这会不会太少了呢?

虽赞同这方的天、地都是平的假设,但也不反对,这方的天、地皆是圆的假设,因为[大方无隅]呀!且两者事实上並不矛盾。

在大海之上,且风平浪静之时,海水必定是一个水平面,对吧?
但当远方出现船艦之时,为何都是最先见到船桅的呢?
这能否证明最大的方形物,就是沒有隅角的呢?
即大地上每一处的地平线,皆只能是方的平的,但合起来之时,却变成了圆圆地球上一断一断的子午线,这不就正正是[割圆之朮]了吗?

天象盖笠,画出的就是天外俯视大地图(七衡图)。
地法覆槃,画出的就是大地剖切侧视图(失传了,但可依数据重画出来,且只需画出一隅两隅就可以了)。
注:覆槃者,非转 180°,只转 90°就足夠矣,即可以立起来就成了。

而此段经文,正正是重画覆槃图之重要数据,可惜这道试题,它从未被正确的解答过。
是故生出了一个个从未存在过的天地模型,它们的图也皆是大地剖切侧视图,平的曲的皆有,但曲的並沒有标示出圆心。

//卷下之一《地法覆槃》
天北極者,其下地高人所居六萬里。
天之中央,亦高人所居地上六萬里。
夏至之日,雖在内衡,常出人所居地上萬二里。


《衡以写天,天象盖笠》
是故内衡以往到外衡,以成其道。
故日兆月,月光乃成。
日月星辰,乃得行列。

//
下半段言,从眾多日行道所集合而成之天幂,就可以看到日月星辰的关系,且它们的座标,皆可以一一釘在此天幂之上。

上半段虽既谈天又说地,但加上地上、下地,则清明多了。且不言周,而言人所居,则由一方水土之视角,转变为全球任一处之视角,此极高明矣。
总的来说,天北极往北,高人所居(地中)之地平线 6万里,而天之中央(赤道天顶)往北,亦高人所居(地中)天顶 6万里。
原因只得一个,即赤道天顶与北极天顶,这两个子午线上的天顶,乃是一把通过圆心之大矩尺呀。
而在这个天地模型裡,天与地不论相距多少里,其两者皆是使用着相同的一个隅度之里数,而非[天]使用比[地]更大的里数来表示(这亦是[隅度]不同於[弧度]之处,後文会详说)。
在这裡,又再一次证明了隅度之里数,並非长度,而是角度,其信有之乎?

是故天离地多少里,就连包牺也不知道,亦不必去知道,即根本上之不重要也,而八万四千就是很多的意思,且並非实指,佛经裡就常常使用此一数字来说事。
所以若说,天离地是八万里,则不可轻信!

是故之前北极出地的数据是 6万4000里,现今则是 6万里,即为两处不同之地方,所以不存在前後矛盾。
是故北极出地是多少里,地中天顶往中衡(赤道)天顶,也就必然会是同样的多少里,此在讲[八节廿四气]时曾经说过,所以中衡经过修正之後为 6万4000里也。
由於此中衡数据为预设,且不能被改变之数据,故此当收集数据时,通常都会被省略掉。
换言之,只要收集内衡去地中,及天极去地平线,此两个数据就足夠推算出[七衡图]来矣。
现实中,得一即是得二,两者能互推也,而求两者的原因,乃为互相印证之用,盖两者之来源並非相同也。

最终,因此大矩尺之故,内衡北往地中,须由二万里改为(6万里 - 4万8000里 =)万二里。

这道试题真的是难呀!无怪乎荣方会被陈子耍得團團转也!
 
最后编辑:

《中国古代的盖天仪》

该文根据出土文物和历史文献论述了中国历史上有过盖天仪的问题,重点讨论了汉代的盖天仪模型,北魏的盖天厅,南朝梁的盖天仪和隋代的盖天图。
其中梁的盖天仪尤其值得注意,文献记载上就明确称之为“盖天仪”,是一件独立的天文表演仪器。
文中对盖天仪在当时的安装地点、位置和盖天仪的形状、结构给出了推想图。 更多还原
~~~~~

还是首次知道有[盖天仪]之存在。
如果让我来设计这个仪器,会是怎样的呢?
肯定不会一样的吧!
 
先射箭再畫靶,是怎么模样的呢?
就有如梁武帝在《开元占经》所载的这般模样矣。

臣履等谨奉依敕旨,推按历法表景知长短之差,日行南北之道,旁考经纪,近较目前,莫不事事符合,昭然可见。
谨略条度数如左。
日道圆周三百六十五度,分为十二辰,辰三十度半。春秋分出卯入酉,冬至则出辰入申,夏至则出寅入戌,春秋分出卯中左右十五度,冬至日出卯南,去卯中二十四度,则是侵辰九度。夏至日出卯北,去卯中亦二十四度,则是侵寅九度。春分日入酉,左右亦各十五度。冬至日入酉南,去酉中二十四度,是侵申九度。夏至日入酉北,去酉中亦二十四度,是侵戌九度。
~~~
北极璇玑玉衡,上当天之北五十五度,北去黑山顶三十六度。
夏至日在天南十二度。春秋分日在天南三十六度。
冬至日中,日在天南五十度
冬至日中,日去金刚南三十度
~~~~~
这裡只是以[数字语言=度数]说了两事(此两事者,实为一事之两面而已矣):
1,日、每天出入之时的地平方位度数
2,以人望所见求日中之时的去极度数
~~~~~

虽然不知那班学士大夫们,所据是什么书籍及版本,但应该不是传统浑天,或梵天之所传。
原因有二:
1,365度÷12辰=30.4166度/辰
四捨五入,当为 30度/辰,即周天当为 360度。(是故才说 15+9=24度)
2,夏至、日在天南 12度;春秋分、日在天南 36度。(赤道去天顶=北极出地,是故 36-12=24度,即[日之所行],由春分到夏至再到秋分的半岁路程为 24度。)
只须记载此两项数据,餘者皆可据此导出,如北极在天之北 54度(90-36=54度);冬至,日在天之南 60度(36+24=60度),日南去金刚山 30度(90-60=30度)等等。
而原文的 55度,50度及 30度(以 91度减 60度当为 31度)等等,似乎是为了[本土化]而刻意为之的笔误(或是注解之误入乎?)。
换言之,此套学说,分周天历度为 360份,而非 365份,因为这样,计数会更加方便。

而在此文本裡,所谓的黑山与金刚山,实際上只能是地平线,而非黑山与金刚山。而[金刚山]在佛经裡,乃是指世界之界壁(亦即是世界之尽头)。
梁武帝乃自误而误人乎?
IMG_20230809_040119.jpg

PA =WD=36度
PW=54度
WC=12度
WD=36度
WE=60度
EB=30度
这到底是盖天说模型?还是浑天说之模型呢?
~~~
但是且慢,北极出地 36度,此乃当时帝都,建康之[人望所见]乎?

南京市。
别称[金陵、建康、石头城]。
其经纬度为:
北纬 31°14′~32°37′
东经 118°22′~119°14′

是故应修正为:
PA =WD=32度
PW=58度
WC = 8度
WD=32度
WE=56度
EB=34度

而佛所诞生之迦毗羅衛國,约位於现今之尼泊尔境内,而尼泊尔首都即加德满都,则位处於 北纬27°42',东经85°19'。

那么这个[天文台]岂非是愈来愈往南移了么?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
说这套学说是由印度传来中土,这不大可能吧?

而这样子造出来的[盖天仪](指[同泰寺]那个吗?),且又能与天象相符者,唯有造假一途而已矣!
 
最后编辑:
北极出地 36度者,恐怕永遠也难以看到[南极老人星]吧?
但梁武帝却以看到此星为樂的呢!

~~~~~
夫「金剛山」這個名相,就是説每一個[小世界]都会有一個須彌山做中心,而此中心的最外面,会有鐵圍山把小世界包圍保護起來,這個鐵圍山本名斫迦羅山,又叫金剛山。
就凡夫俗子來講,小世界既被金剛山所圍繞,那么凡夫就出不了此金剛山,亦出不了此小世界矣。
~~~~~
字面如此,则字㡳之解释又是如何的呢?
答:须彌山=北极,那很自然的金刚山=南极。
换言之,小世界=地球。
嘩嘩嘩!佛真不愧是觉者呀,这都知道。

而金刚山,被误称之为鉄围山,很明显这是轮型地图所惹的禍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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夫[南极=鉄围山=金刚山],它如何能夠与[黑山]互相连接呢?
唉,武帝话乜就乜矣!!!

1701855696920.jpeg


若補上现今的大陸形状,则我们的小世界,当是长成这个样子吧。
~~~
另外,还有就是那个[山]字,当是误译吧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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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七山可以说的是日出之山(如《山海经》裡所说的),且其与《周髀》的[七衡六间],正好互相对应。
但若说世上有如此大的环形之山七座,则肯定是误传矣!

今佛所说的小世界乃有限之球形世界;而梁武帝则说天地无限,这又是误解佛经矣。
~~~
《系辞》云:「易有太极,是生两仪。』元气已分,天地设位。

清浮升乎上,沈浊居乎下。阴阳以之而变化,寒暑用此而相推。辨尊卑贵贱之道,正内外男女之位。
在天成象,三辰显曜;在地成形,五云布泽。斯昏明于昼夜,荣落于春秋。大圣之所经纶,以合三才之道。

清浮之气,升而为天,天以妙气为妙气之体,广远为量。弥覆无所不周,运行来住不息。一昼一夜,圆转一周。张覆之广,莫能际其边际。运行之妙,无有见其始终。
不可以度数而知,不可以形象而譬。此天之大体也。
沈浊之气,下凝为地。地以土水为质,广厚为体,边际远近,亦不可知。质常安伏,寂然不动。山岳水海,育载万物,此地之大体也。
《开元占经》
 
最后编辑:
不可以度数而知,不可以形象而譬。
但梁武帝却硬要群臣给出度数,这岂非是[強人所难]了吗?
看来此两句並非原文。

若地法覆盤,则海水要如何安置呢?
个人其实十分喜欢[铁围山]之地平之说,但可惜此说却流传不广。
此说堪为[地平说]之楷模,它既可保存海水之逃逸,又可保证当太阳落下时,其与海水並不相接,因而日月星与小世界皆有一定之距离也。

那么此小世界的形象,它活脱脫就是一个盘子啊!!!
那么请问这个小世界的度数呢?
它与《周髀》真的完全相同吗?
答:该怎么说呢?它们俩既同又不同(不同的是[里]与[由旬],相同的是[极座标地图]),恐怕是两说皆非嫡传吧!
相比之下,恐怕是《周髀》所传的更多及更传真。

就似是辟邪剑法之传抄不同,才导致华山派之剑气之爭。
但《周髀》与《佛经》之所传度数,可不禁打啊,基本上就是无用的廃物。

先以佛诞生处(28度)去修正度数为:
PA =WD=28度
PW=62度
WC = 4度
WD=28度
WE=52度
EB=38度

度量衡统一就是方便,但《佛经》裡的[由旬]与《周髀》裡的[里],能夠统一吗?统一後能夠与事实对应得上吗?

而两套学说,所使用的圆周率,真的是 3吗?
知道小世界是一个球体之文明,还会继续使用 3为圆周率吗?
会不会是徒弟们太不成器,所以才会失传的呢?

榮方为何要[三顧陈芦]呢?
到底陈子又隱藏了什么样的秘密呢?

盖天仪的设计要建基於那个模型?及那些度数呢?
 
最后编辑:
日光径度, 七亿二万一千二百由旬, 周围二十一亿六万三千六百由旬。
南剡浮提日出时, 北郁单越日没时;
东弗婆提正中, 西瞿耶尼正夜。
是一天下四时由日得成。
《 立世阿毗昙论》 (No.1644) 卷五
“ 日月行品第十九”
~~~~~

日在極北,北方日中,南方夜半;
日在極東,東方日中,西方夜半;
日在極南,南方日中,北方夜半;
日在極西,西方日中,東方夜半,
凡此四方者,詳天地四極四和。
《周髀》
~~~~~
此两段讲相同之事,但《周髀》不及《佛经》清晰,因为一个太阳就会同时做成四极之晨昏昼夜,而《周髀》却只是把同一事情说了四次。
~~~~~~~~~~

佛经裡天地模型中的一些关键度数:
天离海面:042,000由旬(须弥山之半高)
日照半径:360,600由旬,直径:721,200由旬
日绕须弥山平转之
内路半径:240,400由旬,直径:480,800由旬
外路半径:240,690由旬,直径:481,380由旬
中路半径:厥如
须弥半径:042,000由旬,直径:084,000由旬
~~~~~

比对《周髀》的度数:
天地恒距:080,000里
日照半径:167,000里,直径:334,000里
日绕璇玑平转之
内衡半径:119,000里,直径:238,000里
内衡修正:130,500里(+璇玑)
外衡半径:238,000里,直径:476,000里
外衡修正:226,500里(-璇玑)
中衡半径:178,500里,直径:357,000里
璇玑半径:011,500里,直径:023,000里
~~~

此两段《佛经》不及《周髀》矣,但《佛经》能提出[海平面]之说法,这不得不点个赞!
看来《佛经》之残缺,十分厳重,基本上已经不能运作了。
只得靠《周髀》来撑撑場子了!
 
最后编辑:
先前佛经之残厥度数,出於《西望梵天》。
今日忽発奇想,或许我可以修復佛经残厥之度数,於是上网找到原文,重新梳理了一下,竟然真的通透了,感恩!!!

经文:日月等宫。回转不息。日宫殿者。行一百八十路。月宫殿者。行十五路。
日十二路是月一路。
若日出入时。十二日所行路。月出入时。一日行之得度。
~~~
这段经文非是讲日月之空间轨跡,而是说日月之时间轨跡。
日 12路=月 1路
意译当为 360天÷12月=30天/月。
据此红色那段字,当是後人注解之竄入也。
~~~~~

经文:
从极南路至极北路。二百九十(290)由旬
日月于是中行。无有减长。
日复有两路。一者外路。二者内路。
内路者。从剡浮路内。至北郁单越内路。相去四亿八万八百(480,800)由旬。
周回十四亿四万二千四百由旬。
其外路者。相去四亿八万一千三百八十(481,380)由旬。周回十四亿四万四千一百四十由旬。
~~~
481,380(外路) -480,800(内路)=580
580÷2=290
何解要 ÷2呢?
除以二是因为要分南北路吗?
可是 290由旬,不可能是外路与内路之距离啊?
所以这段经文,肯定是出了问题。
況且剡浮明明在极南,当为外路,何以会变成了内路的呢?
是故整段,当重㝍如下。

经文:
从极南路(剡浮外路)至极北路(郁单越内路)。二亿四万四百(240,400)由旬。
日月于是中行。无有减长。
日复有两路。一者内路。二者外路。
其外路者,相去四亿八万八百(480,800)由旬。
周回十四亿四万二千四百由旬。
其内路者。相去二亿四万四百(240,400)由旬。周回七亿二万一千二百由旬。
~~~

留心这裡与内外路相去者,唯须弥山之中心也。
换言之,中路距须弥山为 360,600由旬,则中路距内外路皆为 120,200由旬,其与 290由旬,可是天地之距(42,000由旬)的两倍多呢。

很意外地整段经文裡,竟然只有 480,800由旬这个数据是正确的!
~~~~~

经文:其月行者。傍行则疾。周行则迟。
其日行者。周行则疾。傍行则迟。
日行与月。或合或离。
一一日中。日行四万八千八十(48,080)由旬。合离皆尔。
~~~~~

先抛棄月行,只看日行。
周行指一昼夜之日所行,傍行则指一岁的每日的日中之时,日在子午线上之南北行距离,而南北行之日行距离为 48,080由旬。这距离未免太大了吧?也跳躍得太快了吧?
但此数不知从何而来?
会是修正数据吗?这个才是须弥山的直径吗?
48,080÷2=24,040由旬(璇玑半径?)
说不定真的是璇玑(须弥)修正数据呢!
且留待以後再硏究吧,今先上车,後再補票吧。

若依修正後之数据计算,当是
120,200由旬÷90路=1335.6由旬/路
(120,200 -24,040)由旬÷90路=1068.4由旬/路
~~~~~~~~~~

佛经裡天地模型中的一些关键度数:
天离海面:042,000由旬(须弥山之半高)
日照半径:360,600由旬,直径:0721,200由旬
日绕须弥山平转之
内路半径:240,400由旬,直径:0480,800由旬
内路修正:264,440由旬(+须弥)
外路半径:480,800由旬,直径:1,442,400由旬
外路修正:456,760由旬(-须弥)
中路半径:360,600由旬,直径:1,081,800由旬
须弥半径:024,040由旬,直径:0048,080由旬
~~~~~

以我的直觉来看,[由旬]约为[里]之两倍。
但为何不是整整的两倍呢?
就与古中国人喜欢九九八十一相似吧。
当是 36与 72 是古印度人之至愛吧!而且整体来看,它们比《周髀》更整齐易记吧!

但隐约觉得圆周率,才是真正的原因吧!
 
最后编辑:
比对《周髀》的度数:
天地恒距:080,000里
日照半径:167,000里,直径:334,000里
日绕璇玑平转之
内衡半径:119,000里,直径:238,000里
内衡修正:130,500里(+璇玑)
外衡半径:238,000里,直径:476,000里
外衡修正:226,500里(-璇玑)
中衡半径:178,500里,直径:357,000里
璇玑半径:011,500里,直径:023,000里
~~~

佛经裡天地模型中的一些关键度数:
天离海面:042,000由旬(须弥山之半高)
日照半径:360,600由旬,直径:721,200由旬
日绕须弥山平转之
内路半径:240,400由旬,直径:480,800由旬
内路修正:264,440由旬(+须弥)
外路半径:480,800由旬,直径:961,600由旬
外路修正:456,760由旬(-须弥)
中路半径:360,600由旬,直径:721,200由旬
须弥半径:024,040由旬,直径:048,080由旬
~~~~~

竟然看不到部份[直径]的度数,被我填上了[圆周]的度数。

看来古印度与古中国是認了同一个師傅,即两者乃師兄弟之关系,且很可能是限於拜師时之约誓或个人之私心,导致流传下来的文字记錄都是残厥不全,甚至是加以伪装,所以全皆是伪经或残经。
 
最后编辑:
佛经裡之日光照径与中路相同,若依照《周髀》之做法,可以如下处理:

360,600(中路)−24,040(须弥)=
336,560由旬(日光照径)

如此一来,两師兄弟所传者,除了度数不同之外,基本上还有差別吗?

呀!还有一个最大之差别,就是天地的边界了。
~~~~~

《天地边界》

周髀有云:
日冬至所照过北衡十六万七千里,为径八十一万里,周二百四十三万里。
过此而往者,未之或知。或知者,或疑其可知,或疑其难知。此言上圣不学而知之。
~~~~~

俱舍論十一曰:
於金輪上有九大山,妙高山王處中而住,餘八山周匝繞妙高山。
於八山中前七名內,第七山外有大洲等。
此外復有鐵輪圍山,周匝如輪,圍一世界。
~~~~~

七山八海,加上须弥(妙高)山与铁围(金刚)山,是为九山八海。

而七衡六间与七山八海。会是只有度数上之差別吗?而实质上会是相同的吗?
且慢,能先解決日光照径为何必定要少於中路半径吗?两者为何不能相同的呢?
 
最后编辑:
或许更该问的是[日光所照]与[人望所见]其范围会是相同的吗?
如果不同,谁会比较大呢?
~~~
《日光与人望孰远?》

据《周髀》的記載:
天象蓋笠,地法覆槃。天離地八萬里。

但《晋书·天文志》则记载:
其言天似盖笠,地法覆槃,天地各中高外下。北极之下为天地之中,其地最高,而滂沲四隤,三光隐映,以为昼夜。
天中高于外衡冬至日之所在六万里。北极下地,高于外衡下地,亦六万里,外衡高于北极下地,二万里。
天地隆高相从,日去地恒八万里。
~~~

日去地恒八万里,天地隆高相从,这两句很明显是错误(过度)之解读。
其旨即是,若地有不平者,则天亦有不平也。
但地平要如何去界定的呢?
地平之界定是以水平为准绳,那为何不直接以水平代替地平呢?
而根据佛经的说法,则是天海隆高相从,即天去海恒八万里(四万二千由旬)。
於是[地]虽有高低不平,但[天]却绝对不会有高低不平。
是故[天]不再是高不可攀之物矣。

当夏至之时日至高,而冬至之时日至低,日既有高低之不同,试问日去地,如何能夠恒距八万里呢?
所以当以佛经为准,即[天海隆高相从,天去海恒八万里]也。

既然[天]有如弹丸(蛋壳),则人望所见,岂不是只得八万里了吗?
是故[人望所见]当只得[方圆八万里]而已!
而[日光所照]最少也会有 16万7000里,即[日光所照]比[人望所见]大很多矣。

//
人所望見,遠近宜如日光所照。
《周髀》
//
是故经文此说乃是错误的。

那[日光所照]到底是多少里呢?又是如何得来的呢?
 
最后编辑:

若要回答[日光所照]有多少[里]之此问题,则至少得有三个前提,即要知道:
1,此间天地之模型图象
2,此图象可以用什么去量度
3,此量尺之刻度要如何去界定

换言之,即是以[数字及图象]去代替[说话]。

所以若只知道[日光所照]是 167,000里(336,560由旬),则是[知其然,而不知其所以然]也。

眾所週知,《周髀》之量尺,其刻度只有二,一者为里,二者为度。
但为何却沒有人,会对此事实,觉得奇怪的呢?

对《周髀》之误解一,化里为度

周髀算經 卷下之二
牽牛去北極,百一十五[度]千六百九十五里二十一步千四百六十一分步之八百一十九。

術曰:置外衡去北極樞,其不除者,二十三萬八千里,除璇璣萬一千五百里,二十二萬六千五百里,以為實。

以內衡一度數,千九百五十四里二百四十七步千四百六十一分步之九百三十三,以為法。
實如法得一度。
不滿法,求里步。
約之,合三百得一,以為實。
以千四百六十一分為法,得一里。
不滿法者,三之,如法得百步。
不滿法者,又上十之,如法得一步。
不滿法者,以法命之。
次、放此。
~~~

婁與角去北極,九十一[度]六百一十里二百六十四步千四百六十一分步之千二百九十六。

術曰:置中衡去北極樞,十七萬八千五百里,以為實。

以內衡一度數為法,實如法得一度。不滿法者,求里步。不滿法者,以法命之。
~~~
東井去北極,六十六[度]千四百八十一里百五十五步千四百六十一分步之千二百四十五。

術曰:置內衡去北極樞,十一萬九千里,加璇璣萬一千五百里,得十三萬五百里,以為實。

以內衡一度數為法,實如法得一度。不滿法者,求里步。不滿法者,以法命之。
=======

238,000−11,500=226,500里(外衡)牽牛
119,000+11,500=130,500里(内衡)東井
178,500里(中衡)婁與角
~~~

此段经文明显是眾星与[去极度]之记錄法。
但将此段经文,理解为化里为度之法,並将焦点聚集在以内衡一度为法之问题,无疑是古今眾人之最大误解。
毫无疑问,以内衡一度为法,肯定是有问题的,但更有可能它只是朮者之故佈疑阵而已。
是故且撇开以内衡一度为法之问题,先去弄清楚什么是[度],什么是[里]吧。

其格式为:
[某星]去北极……以度示之(已修正)
朮曰:置[某衡]去北极枢……以里示之(含修正式)
法曰:以[内衡一度]为法……以里求度之法
~~~~~

啊!原来是[地之里]等同於[天之度]。
所以度即是里,里即是度,根本就是各有所指,换言之,原来根本就没有[化里为度]这一回事!

千古大愚,千古大愚呀!

但为何计算方式会是错的呢?难道只是朮者之故弄玄虚吗?
 
最后编辑:
如果里即是度,度即是里,那为何要化里为度呢?
而度与里的分別在那,且适用范围又在那?

化里为度

经文:方屬地,圓屬天,天圓地方。
~~~

平的属性是地,圆的属性是天,所以说天圆地平。
由於地(海)是平的,是故从这裡到那裡都是使用量度[长度之里],而因为天是圆的,所以从那裡到这裡都是使用量度[角度之度]。

明乎此,此间天地之模型图象呼之欲出矣。角度与长度共用同一个度数,而这个度数,既是长度,又是角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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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法覆盘
(由水平转了九十度而立起来的盘子)
此图是地球之剖切图(子午线图,日中无影)。
r1=地球半径(?里)
r2=地球半径+天海恒距 8万里(4万2千由旬)
s1=海平之里(由旬)
s2=天圆之度(一圜分为 365.25份或 360份)

这就是《老子》说的,大曲若直,大直若曲呀。

而平天说,就是地平说。乃是误解了盖图而成之学说。其代表作就是佛经裡铁围山之小世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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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说最大之破绽,就是日之升降。

其六曰:天至高也,地至卑也。
日托天而旋,可谓至高矣。
纵人目可夺,水与景不可夺也。
今从高山之上,设水平以望日,则日出水平下,影上行,何也?
若天体常高,地体常卑,日无出下之理。
於是盖天无以对也。
《难盖天八事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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盖天无以对也,但《周髀》却有以对也。
因为地法覆盘等同於天象盖笠呀!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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